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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迷居士,真实姓名许世有,男,1983年生,祖籍福建。字解玄,号指迷,著名预测师,择日师,命名师,风水师。自幼热衷于易学,曾游走四海,拜访名师,对周易、相学、八字、日学、姓名学、风水学等预测学科有深层次的见解和丰富的实践经验,能够真正的运用易经文化为人指点迷津、排忧解难。是经过权威网站认证的命理学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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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命,就是一个人生下来,这一生要做什么,是当农民呢,还是做官,或是商人……这就像你生下来就是宝马汽车,或者是牛车一样,是注定的。而运呢,运就是人在世界上所经历过的各个时间段,运又分大运、小运,大运五年一更换,小运一年一换、流年则是我们所经历过的每一年。那么命运合在一起就像是一辆车行驶在路上一样,你所经过的路是平坦的,就顺,崎岖不平的就曲折坎坷。
有人说自己的命运自己掌握,也有人说命运是注定的,是改变不了的,这句话只能说是各对一半,比如一只鸡,从蛋壳出生后可以通过后天的精心饲养搏派森,使它成长得更好,更大,更强壮,但是鸡始终是鸡,再怎么努力饲养也不可能养成鸭或变成牛,每个人都可以通过后天的努力和改变去实现属于自己命中注定的最大的成功,但不是每个人去努力都可以做将军,不是每个人去努力都可以当皇帝,命运合在一起我们就能看到很多的现实故事了,有的人命理格局高的,虽说做了官,但运气行的不好,所以官做的很不顺,处处有人给他穿小鞋,官越做越小。而有些人命理格局低,则是农民,可是运气行的好,所以生活很幸福,种地风调雨顺,打工年年有余。 易经是中国流传了五千多年的魁宝文化,是任何人都无可置疑的,周易算命不是为了简单的了解自身的命运,而是在知道命运的基础上还要知道去做到如何趋吉避凶,破祸成福。比如某人八字金旺木衰,最宜行东方木运,事业方位上也最适合在自己出生地为准的东方城市发基亩展,所谓财在东方人往西,走错方向失良机,如果这个人不懂周易的,又往出生地羡渣的西方发展,加上大运不好的那不是破财就是疾病,就算大运很好的,本来应该一年赚1千万的,可能只赚了5百万,方位差一线,富贵不相见,可见算命的境界不在于算得准,而是应该在算得准的基础上如何做到趋吉避凶,破祸成福。
按照模拟考的成绩,伊寒只在第一志愿报了个自己认为可以够得到的学校,别的什么也没有填。班主任拿到表格,很抓狂的跑到伊寒的桌子边上,开始喋喋不休的批评,说年轻人不要太张狂。于是,面对这个有些疯的老头,伊寒只好装疯卖傻,说不知道要填些什么?接着,把班主任说的几个省内的一般的大学都写上了。
忐忑的一个半月过去了,感谢神,伊寒真的要去那个从未谋面的天府之国了。他突然记起几个月前过世的阿婆,小时候给他说过,观音菩萨最知道世人的辛苦了,如果你在自己的心里向她祷告,她就会听到,然后来帮助你的。所以,小时候,伊寒向菩萨祷告最多的是不要让自己睡过头上学迟到,被罚站黑板。
8月底,黄昏,期待已久,谋划甚多,花费13年,伊寒成功逃脱中国人民解放军352##部队,352##部队,4#师,4#师部队的营房。一只上满弦的箭,就要射出去。部队里那一片片慎纤讨厌的青砖,红砖,土坯小瓦房,在灿烂的阳光里,突然又变得好温馨。
伊寒妈早早的做好了晚饭,来催他吃完好出发。伊寒呆在自己的小屋里,一转身,她看见伊寒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淌。这个每天放学要回去的地方,伊寒一直把它叫做家,已经成了习惯。伊寒妈不禁也跟着哭起来。 “没考上的时候,天天担心考不上。考上了,人又要老远的走了。”
于是,那顿饭的桌上,一家人吃吃又笑笑,笑笑又哭哭,哭哭又吃吃。伊寒妈放下碗,不停的擦眼泪。这顿饭吃得让伊寒终生难忘。最后,还是伊寒告诫自己要克制。所以,开始故意的问伊寒妈一些个无关紧要的问题,转移了她的注意,终于把饭吃完。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而伊寒毫无吃饭的心情,也记不起来吃了些什么。
暮色里,伊寒背着个白色的化肥编织袋,里面装了几件衣服和鞋子以及要带给老姐的东西,走在前面,不敢回头。伊寒妈提了两个塑料袋,装了些煮鸡蛋和水果和很多的卫生纸。说是在车上用纸的地方多,要多带些,伊寒当时觉得奇怪,不就是一夜吗?没有多问,只是接下了。候车的时候,伊寒尽量说些好笑的事情,伊寒妈也没有再落泪。
第一次坐上火车,就是这种窄轨的小火车,右边有3个座,左边有2个座。伊寒妈的影子一消失,车厢里仿佛只剩下沉默的伊寒一个人。他闭眼,沉沉的睡去。再醒来,火车已经到了碧色寨了。碧色寨停车5分钟,夜色里猩红的信号灯十分刺眼,法式的铁路小站还基本保有它从前的风貌。路灯下黄色的墙壁,白石刻就的墙沿,历经沧桑,却棱角分明。孤零零的水塔,站立在夜色里。这条窄窄的铁路上,不知道走过多少南来北往的旅客。而从这个夜晚开始,伊寒也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碧色寨于是成了离家后的第一个新记忆,也成了伊寒那个再也回不去的故乡的分界点宽嫌仿。
凌晨6点,车进北站,伊寒在昆明,这个传说中的天堂里醒来。看到的是她黑兮兮的街道,地上的腻子,一定是积攒了多年的口痰,鼻涕,水果汁,小孩的屎尿,等等,走上面富有粘性。这条路叫北京路。
天空只是微微发白,剩下几颗有气无力的星星还在闪烁,昆明的天空,星星突然少了!圆通大桥是昆明第一座牵拉式的桥,也是伊寒见过的第一座立交桥,像个从滇池里爬起来的螃蟹精,横跨在盘龙江上。盘龙江已经萎缩成一条臭哄哄的小河,不死不活的流淌着各种各样的花花绿绿的污水。据说,她是昆明人的母亲河。过节的时候,那些浓妆艳抹,袒胸露背的女歌唱家,低头看不见脚尖,有五六个下巴的男歌唱家,用各种角度,声调韵味歌颂的母亲河。圆通大桥下面有块巨大的空地,商家因地制宜,建了个酒店,夜总会一条街。“圆通不夜城”巨大的霓虹灯招牌,象鬼片黑店里的红灯笼,阴森恐怖,仿佛不是一个人间的欢乐场,倒是阴间的地狱。
世界上的事情,倒是有这样的巧合,昆明的姨妈,刚刚被拆了市中心的老房子。安置房还没有盖好,一家三口搬到了圆通寺边上的筒子楼。一墙之隔就是烟火缭绕的圆通寺。姨妈的一家人挤在一室一厅的一个小屋子里,楼道里弥漫着食物和尿的味道,夹杂着圆通寺里飘来的香钱火烛,经久不息的考验着所有人的神经。早上,常常听到二楼有个女人大声的叫骂谁又把昨天的尿倒在公用的水台里了。
不过这里是赚钱的旺角,风水非同一般,冥府通票那时候还没有造成阴间通货膨胀,但是面额已经高到小小一张就够伊寒四年者仔大学的所有花费,他十分好奇的看到这东西,原来昆明不烧元宝。还有一种做得很精致玲珑的小木头盒子,伊寒还从来没见过,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小表弟说是放死人烧剩下的渣渣的,伊寒顿时觉得昆明人好有想法,没想到骨灰盒都这么漂亮,比着奶奶楼上阴森森的大棺材板,这个小盒子还挺精致可爱的。
烟草公司诺大的楼盘,很牛逼的站在姨妈家的筒子楼前,好像一个财主和一个泥腿子站在一起,对比鲜明。楼前装了很多旗杆,搞得很像联合国,不过没有任何旗子,包括五星红旗,估计怕升降旗的仪式太麻烦吧。烟草大楼门前留了一个很大的广场,给各个派别的算命先生,提供了大好的摆摊机会。烟草老总嫌烦,就派了几个保安,每天不停驱赶。这个楚河汉界的攻防战,最后以烟草公司拉上一条三八线结束。而所有人都贴线经营,一片热闹非凡。
圆通寺售票处的门口长期坐了个满脸胡须的个老道。早上9点,他生意不多,伊寒经过的时候,他正和一个摆香火摊的中年女子聊天。
“圆通山从前,叫做螺峰山。南边的山脚的悬崖里其实有两个洞,一个叫“潮音”,一个叫“幽谷”,里面住着大蛟。”
“什么是蛟?”
“因为修行不够,没有角的龙。很会发水的,明朝的时候,盘龙江老发大水,淹得昆明人不得安宁。于是圆通寺的主持老和尚,就在洞口筑了个“咒蛟台”,把这几条大蛟镇在洞内,昆明就安宁了。”
“我怎么没见到什么洞啊?”
“60年搞人防的时候的时候填了,连那个“咒蛟台”也都拆了。”
“那些龙不是都跑出来了?”
“这么多年,怕是转生去什么地方去了。不过我总觉得这几年庙里越来越不干净。”
“怎么说?”
“十多年前,我刚刚开始在这里摆摊的时候,庙还有些破旧,但气场清。这几年突然感觉,偶尔一股股的黑气,尽往外冒。”
“怪不得,都私下说,庙里的大殿里,有人看到过一条大蟒蛇,在梁上若隐若现。很是是阴森。我想起来,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佛门清净地,怎么能有这些东西,这个世道是越来越乱了。不过,如果连一般人都看得到它。那它也要到寿了。估计就在这几个月里了!”
“这么牛?你还会算这个?”
“佛祖释迦牟尼还在世间的时候,佛法繁荣,人都会用佛法戒律给自己的心灵有所约束,人世间也体现出和平,欣欣向荣的景象。而在他快涅??前的三个月,有个魔王找到他,说:‘现在是正法时期,我拿你没办法。但是到了末法时期,你的正法都将会灭尽,到时候我的徒子徒孙都会出家,跑到你的庙里去。把你真正弟子,都赶出去!’,佛祖当时就流下眼泪来。后来,就这个事情,他还给弟子说了一次关于末法时期的法。”
“什么时候轮到这个末法时期呢?”
“一千五百年以后,算起来现在都已经过了。佛法将会灭尽,魔的徒子徒孙都会出家到庙里,穿上出家人的袈裟。其实倒不是说释迦牟尼的法不灵了,是世上的人都不相信他的法了。”
“庙里香火这么旺,怎么说大家都不相信他了呢?”
“你知道什么啊,烧香根本就不是信佛......”
老道发现伊寒在听他们说话,对他笑笑,便不往下说。伊寒听得有些发毛,心里想不是道士吗?怎么会说佛祖的事情呢,不是和佛祖有过节吧?想着这事情就买票进了庙里。古老的牌坊,虽有修葺,但还是遮盖不住石鼓花纹里透露出来的沧桑。它站立在一片低洼的地上,中间的匾上写着厚重的四个大字“圆通胜境”。周围的花木,枝繁叶茂,盘根交错,透露着庄重的气息。
大殿里的雕塑看得出有很多年头,面容表情栩栩如生,不是工业时代的粗糙大路货。只是听了算命老道的话,伊寒总感觉丝丝凉,阴森森的大梁上,总觉得有什么在沙沙作响,似乎,突然就会有条斑斓的大蟒蛇吐着信子从梁上探身下来。佛祖像上满身的金衣也让人感到暗淡。圆通寺前的车水马龙,熙熙攘攘,使得盘龙江曾经的恶浪滔天,成了不可思议的历史。就像算命老道嘴里的神话故事一样的让人不可思议。矮矮的圆通山和曾经被镇压的大蛇。伊寒却认为,它其实是人无法理解的事实。
而昆明人对圆通的解释是。你去过昆明,没去过圆通山,那你就没有去过昆明。你去了圆通山,没去圆通寺,那你就没有去过圆通山。圆通寺背后的圆通上被隔开,成了个喧闹的动物园,游乐园,以及各种小吃摊子。所以其实这里是圆通商圈,它以现代的方法,提供现代人对各种欲望诉求的满足。
吃过晚饭,伊寒一个人去了圆通不夜城,碰碰运气,或许会遇到李顺祥。华灯初上的北京路上,站满了各式各样的高跟鞋,红色的,黑色的,金色的。充满了各种的眼神,渴望的,诱惑的,抱怨的,无奈的。今天晚上的昆明其实有点凉,但是她们还是穿着很短的裙子,有亮晶晶的黑革,有花斑斑的豹纹,以及不合时宜的优雅蕾丝。当然还有烘托气氛的各种各样的大腿,修长的,肥腻的,饱满的,瘦削的。也套着各色的丝袜,远远的望去,一片旖旎。这一年的皮短裙风头正劲,冲杀过境,在昆明的街头流行得稀里哗啦。再配上晶晶闪闪的夹克。
这些女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土拉吧机 的伊寒。伊寒也面无表情的经过她们的人群,在各种浓艳的香水味道里慢慢前行,甚至毫无顾忌的从两个暴露而艳丽的站街女中间穿过去,肩膀几乎碰到了她们高耸的乳房。好像她们只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人一样。而李顺祥他姐认为最时髦的叶倩文发型,在这里已经少有可见。
昆明天堂里一成不变的春天气温让流行可随时变化,根本不需要去顾及现在是什么季节。而春城的叫法,突然让伊寒觉得有些什么别样的意思。后来,伊寒才知道原来她们就是传说中的站街女。当然,94年,昆明很多工厂企业的倒闭,其实是催生这一行业的主要原因。
“你是李顺祥家的什么人?”
“我们是一个部队的。也是一个学校的,他算是我师兄了。”
“呵呵,你们部队都是出小帅哥的地方啊。他今天出去了,不知道回不回来。”门口的女孩子穿着旗袍,个子高高,抹着猩红而发亮的口红,像刚刷好红油漆的栏杆,两丝新做头发卷,在鬓角上轻轻的摇曳。旗袍的名字叫阿英。
“要不我带你去他住的地方,你等等他吧。他晚上总是会回来的。”
阿英婀娜的走在前面,皮鞋上的铁掌钉放出清脆的塔塔声。伊寒跟在后面,或许是害羞和打扮的这么艳丽的女孩走在一起吧。他们在大桥下的一条小街道里绕来绕去,街上人潮如织。路两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古玩,佛像,字画,文革宣传画,毛主席语录。也有那种闪亮的紫色水晶洞,比伊寒捡到的紫色水晶,大无数倍。不过最引人入目的,是街口小店柜台上的一尊黄铜观音,古旧中却又熠熠生辉。阿英说这个像应该是有些年头了,她来昆明,就看到摆在那个摊子上,应该是老板的镇店之宝。
李顺祥和三个年轻的小伙就住在盘龙江边上的小筒子楼里。有建水的,有玉溪的,也有德宏的,德宏的小伙长得很黑。李顺祥和建水小伙住在同一间屋。昆明一般的市民就是生活在这种,每天排队上厕所的筒子楼里。伊寒好笑的怀疑,在石榴园里随便就可以解决问题的李顺祥不知道是怎么适应下来的。估计是因为这个楼在盘龙江的水边上,空气潮湿,所以白色的墙上有几块青苔的绿印。
阿英和另外几个人交接了几句就匆匆忙忙的回去了。伊寒坐在李顺祥和小建水的房间里,小建水和伊寒说了一会话,自己洗衣服去了,说是他明天要上一整天班。星期六晚上要把衣服全都洗完。随便给了伊寒几本《读者》,《知音》,《家庭医生》,让他随便看看,打发时间。
伊寒看见李顺祥的床干净,整齐,摆桌的相框里有个阳光的小伙,笑得十分灿烂,额头几缕被风吹乱的头发,让人只能有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风华正茂”,相片的背景有栋古楼,匾上写着黄色的三个大字“大观楼”。蚊帐里挂着一套笔挺的黑西服,中间一根黑领带闪着丝绸一样的柔光。小建水的床上也有这么一套,伊寒估计这就是他们的工作服了。
伊寒最终还是没有等到李顺祥回来,一个人回了圆通寺。街边的所有小摊全都收了,只有偶尔跑来或者跑去的车。空旷的街道,在黄色的路灯里,让人感觉好寂静。公厕的门刚刚关上,有个皮革丝袜的女子,在门口敲门,操着一口昆明话,求里面守门的人给开个门行个方便。风里飘来她身上的香水味,有些刺鼻,当然还夹着厕所特有的味道,伊寒不禁打了个喷嚏。她听到声音,转过身来,看了伊寒一眼,浓描的眉毛,好尴尬的对他笑笑。
夜里,伊寒躺在小表弟的床上,楼下又传来,那个女人的尖声尖气的昆明腔的叫骂,内容当然是骂谁把尿倒在她门口的公用水槽里了。伊寒不禁想到天堂里住着的人,上厕所却这么悲惨不堪。
1994年8月底,离开昆明之前,伊寒和伊薇去了那个叫大观楼的地方,西山睡美人,隐隐卓卓的躺倒在西边,长发一直延伸到了滇池边上的海埂,她的鼻梁像李顺祥一样的挺拔生动。尽管滇池不是海,大家还是叫它周围的滩涂海埂,就像尽管这不是天堂,但是大家还是愿意把它当做天堂。
郭沫若的题词说西山是烟波里是一坐大佛,昆明人却爱说是睡美人。不管这些无所谓的争议,西山远景的确漂亮而雄伟。近景当然是只有人山人海。滇池的水葫芦也就是凤眼莲,在大观楼前的河道里“聚众闹事”,堵得十分厉害,据说当地的兵哥哥,会时常来这里捞几次,上次捞起来的还在两岸的河边发臭,今年长在河里的却已经几度,妖艳的开花繁殖了。
大观楼上的所有题词,和孙髯翁的对联一比,都是垃圾。海内第一长联和孙老头一生的坚持,其实是相互衬托,孙老头的安贫乐道,却不是安于平庸,不然写这个这么长的对联干什么?如果孙髯翁在世,估计面对如今的此情此景,却要痛哭流涕了。这里找不到那“苹天苇地,翠羽丹霞”,更没有“四围香稻,万顷晴沙”,只听到小贩们电动枪里发出的声音,老太太叫卖着昆明酸萝卜的声音,和臭哄哄的滇池一起甚嚣尘上。
但是,昆明的都市无论如何对伊寒来说都是非常的新鲜。他很有兴趣的看玩了各个地方,甚至对老太太的酸萝卜为什么能那么黄,黄得不像地里种出来的植物,也很感兴趣。伊薇和她的男朋友买单为伊寒剪了一个很好玩的剪影。第一次看到自己的侧面以这样的方式呈现出来,伊寒觉得很是有意思。从前只是在电视里看到这样的手艺人,而自己亲自玩一把,感觉是不一样的。或许大家都不免“几杵疏钟,半江渔火,两行秋雁,一枕清霜”的结果。但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吧,伊寒把做好的剪影收好,很happy的在园子里逛到大家都挪不动脚,才回去,没有多少怀古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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